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甚至在我从军的时候就知道很有可能会死在战场上。我厌倦了战争,却每天仍就要面对着它。我是个孤儿,你们是我唯一的亲人。截止到我写这封遗书,我总共有24万美元左右的存款都在我的瑞士银行里,请将1o万给我在华盛顿的一个朋友寄去,下面有他的地址和姓名,他知道该怎么处置这笔钱。另外1o万请给收养我的圣玛利亚孤儿院寄去,并替我向马莉修女问好。剩下的4万左右嘛,我已然没有什么朋友,兄弟们拿去喝酒吧,记得,这是你们欠我的,下辈子我再找你们喝回来。好了,看来我并不适合写字,这些单词比举重还累。为我祝福吧!我也会祝福你们的!地雷,星期二。”
信读完了,但没有一个人说话,不会有人落泪的,雇佣兵没有眼泪,也不用哭。
“立正。”
仪式正式开始,在队员们的军礼中,那四名佣兵将棺材抬至钢桥上,四名佣兵将棺盖盖上。地雷穿着崭新的军装,脸上还带着擦拭干净的伤口,身边右手边摆着他的步枪和匕。
我们是佣兵,死了都要握着自己的武器!
将盖子封死,棺盖上的狼头图腾闪闪光。桥下的海水直通海底深渊,将我们并肩作战的兄弟葬在海底的最深处,一个永远没有人打搅的地方。犹如凤凰欲火一般的葬礼,他将在我们的心里永生!目视着地雷消失在幽暗的海水里后,队长轻轻的将地雷的士兵牌放在石台上,立正,敬礼!
看着石台上闪着光的士兵牌,我的记忆不禁又回到了从前,好像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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