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到底是谁?慕容函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曲桓山再不管潘云翼,只盯着慕容函,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吗?”慕容函看着曲桓山,就象看着已经放在砧板上的鱼:“一只待宰的羔羊,哪有那么多问题?锁上吧。”
有手下立刻丢过来两副手铐。
这东西都有?
曲桓山苦笑一下,看了看四周瞄着自己的武器,捡起手铐,将自己的手、脚分别铐住。他的心冰冷冰冷的,身上的感应器告诉他,眼前的人应该就是自己一直寻找的慕容函。
“果然也是个惜命的。”慕容函嘲笑似地看着曲桓山,轻轻摇了摇头:“绑上。”
一群人拥上,七手八脚,用铁链在曲桓山身上围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曲桓山只觉得眼睛被蒙上,整个人就被抬走了。
牢房里,黑乎乎的。蒙住眼睛的布条早就被取走了,可被捆成个粽子的曲桓山依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蜷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里火辣辣的疼,双唇干裂着,肚腹因缺乏食物带来的空虚感严重折磨着自己。虽然暗无天日,但以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极限训练来看,眼下的感受应该已经至少三四天了。
那个慕容函抓了自己,又不杀自己,想来不会这么轻易就让自己死去,应该只是折磨自己吧?曲桓山思索着,这许是利用身体的摧残来击垮自己的意志的手段。
牢房的门开了。
突然的亮光刺得曲桓山闭上了眼睛,泪水不由自主在眼眶里充盈起来。
原来这么多天没有喝水,眼泪也还是有的。
曲桓山想笑,但是却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哐当,一个碗跌在曲桓山面前。
水,是水。
曲桓山勉强睁开眼睛,弯曲着身体,努力向前蹭去。
水洒了一地。
好不容易蹭了过去,曲桓山迫不及待地低下头,用力在地上吮吸,全不顾满嘴的泥沙。
“想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