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不能这么说,这一次边境的事,多亏小叔爷跟卿卿,不然我们能不能活着都是未知数。”男子反驳。
“陆玄鹤,你被他们灌什么**汤了。”男人暴怒。
“没有,我只觉得人不能忘本,而且堂哥再优秀,本身也是错的,小叔爷当初不能修炼,但是奕院就是小叔爷的,堂哥鸠占鹊巢,不问主人擅自使用,本就不对,族长罚的并不重,就挖矿十年,如今已过一半,堂哥回来,我们不会捧踩。”陆玄鹤摇摇头,据理力争。
“更何况,堂兄对我们并不好。”这一句话是旁边的少女说的。
“堂兄说,我是女孩子,要嫁人,将我的资源夺走大半,还不许我讲,玄鹤哥的资源也被堂哥以是我们这一只的希望,夺走不少,其他的兄妹谁没被堂哥夺过资源,并不是我们不努力,而是我们努力的基础被夺走了。”少女愤恨的声音,让屋内屋外的人皱眉。
“什么,还有这种事,玄鹤,你们为什么不说。”又一道男声响起。
“说,说了有什么用,大伯会用同样的理由,让之没了声音,我想问大伯,就堂哥是我们这一支的希望,我的天赋并不比堂哥差,大伯眼中可有我?”陆玄鹤问完。
屋内出现短暂的安静,只听见喘气的声音。
男人被这一声质问弄得沉默,私心,谁没有,再不好,也是自己的种,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才,兄弟的孩子跟自己的孩子比,自然是自己的孩子更重要。
“大伯,说不出话来了么,大伯,让我们这一支在族中受到重视,方法很多种。但是这种方式,我不同意。”陆玄鹤语气带着失望。
“晚了,不按那人说的做,你堂哥就没命了,我已经做了,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玄鹤,你已经下不了船了!”男人的声音偷着疯狂,那种我不好大家一起毁灭的疯狂。
“大伯,您做了什么?”不仅陆玄鹤的声音颤抖着,其余年轻一辈的声音也哆嗦了。
“做了什么,我就透露了洛言卿的行踪,一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