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言的这个问法一时让陆之渊有些拿捏不准。
“你是希望他聪明,还是蠢?”
秦瑾言笑容含蓄。
“别太聪明,容易骗我。”
“也别太蠢,到时候说不清楚事情。”
陆之渊勾了勾嘴角。
“想的挺美。”
秦瑾言立马顺着接话。
“都说了是想,那肯定往美里想。”
中性笔在陆之渊指尖打转,他手指修长,转笔的样子也十分好看。
秦瑾言看着陆之渊,越看越满意。
要是自己这辈子能有一个亲生的女儿,就找陆之渊这样的女婿吧。
倒也不是秦瑾言胡思乱想,主要是前世那一大家子带给她的心理阴影太大。
陈念安和陈末做的那些事……
呸!
想想就令人恶心!
就连他们找的对象也证明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一个被窝里,绝对睡不出两种人。
陆之渊感觉秦瑾言看他的眼神又开始变得慈爱了,他敲了敲桌子,唤秦瑾言回神。
“祁妄的智商,很难用语言评判。”
“但他是个很义气的人,这房子就是他的。”
听到陆之渊这么说,秦瑾言有些泄气。
“这么说来,他是你东家?”
“那你跟他能说上话吗?”
陆之渊点了点头。
“能,我救过他的狗命。”
陆之渊说这话一点儿都不心虚,因为他是真的救过祁妄。
四岁半的时候,他骗祁妄鱼能在水里游是因为鱼会憋气。
祁妄也想在水里游,于是一个猛子把头扎进泳池里,别的也不做,就硬憋。
最后是陆之渊拎着他后颈的毛衣把他脑袋拽出来的。
这人,认死理。
如果不是陆之渊又给他讲了一遍鱼的生理构造,他能再扎回去,不练成憋气神功决不罢休。
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