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秦瑾言刚按下会议室的门把手,就被张胜挡在了眼前。
“秦小姐,你真觉得卸磨杀驴这种事那么好做?”
“这里的所有人,可都在秦氏的功劳簿上!可以说,没有我们就没有秦氏!”
张胜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后面的股东们也跟着叫好。
秦瑾言冷脸看着张胜,又扫过在场的诸位,包括一直没吭声等着看好戏的夏岩。
“我进来的时候你们不欢迎,我走的时候你们又不让。”
“让你们说话时你们不说,让你们闭嘴你们又不听。”
“你们这些老头,真的让人很难办啊。”
秦瑾言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不仅是张胜他们,就连王泽仁都愣住了。
可秦瑾言面色依旧如常。
要速战速决就不能绕弯子,她也懒得跟这些人周旋。
“既然都不要脸,那我也没必要替你们藏着那层遮羞布了。”
秦瑾言看了一眼手表。
“我再给你们五分钟。”
说完,她回到会议室的主座,但没有坐下,而是直接站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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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你们应该叫我秦董。”
“因为我们之间论的不应该是年龄,而应该是身份。”
“我手里有秦氏69%的股权,就是我说所有话的底气。”
“第二,秦氏能有今天,最应该感谢的不是诸位,而是改革开放初期的各种利好政策。”
“各位,都是站在风口上的猪而已。”
“第三,你们这些年做了什么,能不能经得起查,自己心里都清楚。”
“姥姥和姥爷没有动你们,那是念旧情,可自从你们站在夏岩那一边开始,这份恩情也就断了。”
“情断了,就是该讲理的时候了。”
“我清理你们,不是卸磨杀驴,而是清除余孽。”
秦瑾言这些话说得太不客气,王泽仁都在一旁冷汗直流。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