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可愿收她当兽宠？”
听到青璃的话，阿狸眼珠子一下瞪得滚圆。
当人族的兽宠，就不能再回妖族了。
会被其他妖族排斥的。
她虽然是贪玩了些，可她才从来没想过离开妖族啊！
“青璃姐姐，我不要做兽宠，我……”
“阿狸！”青璃赶紧打断了阿狸的声音，如果是别人，她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可这是通天教主，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天大机缘。
“呵！”
林然笑了。
笑得灿烂，目光却冰冷无比。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高尚？是不是觉得自己磕头下跪，我就会心软收了阿狸当兽宠？”
“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帮他人做决定！”
说实话，他一开始听到空间类天赋的时候，确实很心动。
一般的妖族在筑基的时候，都会通过血脉传承觉醒种族天赋，妖族的天赋有上千上万种，但归根到底，也不过是以下几类：
元素类、力量类、速度类、感官类。
而像空间、时间类的天赋非常特殊，也非常罕见，不止是以后的成长空间大，还会对天道本源有着最直接的感悟。
相比人族而言，妖族更像是天道眷顾的宠儿。
如果他能跟阿狸结成契约，对他确实有不小的好处。
可在青璃眼里，他不是林然。
而是通天教主。
他非常讨厌这种被算计的感觉。
青璃身子轻颤了一下。
她很想辩解，可仿佛有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以为通天教主愿意点化妖族，愿意为妖族说话。
便想大胆一搏。
可就像通天教主说的，她凭什么自以为是。
是她僭越了。
“自能生羽翼，何必仰云梯！”
林然淡漠地收回目光：“走吧，以后不要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