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上一百道鞭子,只怕那张狗嘴里也还是吐不出一个象牙来。
看着他这般怨念深深的模样,澹台孤雪难得没再刁难他,只轻轻一哂,命人将石门关了回去。
与此同时,对面的石门紧跟着缓缓打了开。
相比起被拴着手脚吊挂在半空中的夏侯涟和夏侯峥那两只难兄难弟,显然这一厢的待遇要好上许多……即便同为逆贼之后,但宇文琅琊毕竟揭举有功,自然不能同将军府的谋逆之众一概而论。
只是,兹事体大,要怎么裁断将军府造反一事,仍需多做考量,深思熟虑。
所以宇文琅琊便暂时押在了大牢内,听候发落。
看着那抹端坐在轮椅上的身影,浅浅淡淡,好似云边一弯清澈皎洁的月牙……明明是那样孤高淡薄的存在,却囿于出身家世,束于父兄之情,而不得不染上厚厚的一层俗世尘埃。
甚而为了背负父兄至亲所犯下的罪孽,而不得不折腰以求周全。
如此行径……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因着第一回见面之时,这家伙便对自己见死不救,无动于衷,是以上官映月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只当他是一个漠然无温的冷血动物。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冷血无情。
“我知道……是谁带走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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