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闪烁着一抹精芒,他凝重的摇头:
“不对。”
“如果熹妃真流产了孩子,那她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又岂能获得任为之的支持?”
“除非……他腹中的孩子现在还活着!”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缓缓抬头,随后眉头又是一皱。
“也不对。”
“就算那孩子现在还活着,当今皇后的地位已经稳固,太子在东宫的地位也极稳,他熹妃又能拿什么争??”
“又何苦如此煞费苦心的去做这样的谋划?”
“又是贪墨饷银,又是要杀我,又是要扳倒我父……”
曾安民闭上眼睛,手指轻轻的在桌上“哒哒”的敲击着。
他脑海之中开始了一个又一个合理的猜测。
“如果我是熹妃的话……什么样的情况之下,我才会如此苦心孤诣的去做这样的谋划?”
他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思路。
良久之后,他才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任为之已经落马,没有人能阻挡父亲这“江南党”的崛起了……”
“我干嘛非要追究到底?”
他缓缓站起身,正要朝着屋中而去。
便听到一道声音响起:
“权辅贤弟,许久不见了。”
白子青的声音很熟悉。
曾安民也抬起了头,朝着白子青看了过去。
此时的白子青在夜色之中,极为骚包。
熟悉的一袭白衣,熟悉的那般俊朗。
只是他的手中……
曾安民瞧了过去,好奇的问了一声:“你手中这玩意是什么?”
白子青自房屋之上点地而下。
动作飘然,宛如谪仙。
“我也不知道。”
白子青随手将手中的东西抛了过来:“那日阻止东方教炸济水堰的时候,杀了两个杂鱼,有个人我看将这玩意保护的挺好,想来应该是个宝贝,便想着与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