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平声音沉痛:“遍身皆是。”
封玉尘将被子又盖了回去,额头上的青筋随着他起伏的胸膛越发明显,“救,尽全力救,本将……要她活着。”
“遵命!”
封玉尘重新来到院子里,站在靳衡的面前,似从未动过过一般,淡淡的问:“为何动刑?”
越是平静,才越令靳衡感到害怕,可他既然敢做就敢承担:“此人身份悬殊,属下替将军分忧!”
“不仅仅是拷问吧?”他声音依旧清淡。
靳衡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属下怕将军不忍,坏了大事!”
“仗都打完了,还有什么是大事?”他看着他,古井无波的目光却更叫靳衡生畏。
“下去领二十军棍,再叫两名侍女来伺候。”
他这一声命令,后面的士兵不干了,纷纷为靳衡求情:“将军,这事不怪靳护卫,是那赵芋头逃狱在先,还有武林高手里应外合。”
封玉尘看向靳衡。
“没错,那人是一女子,能夜探监牢,蒙晕狱卒越墙逃跑,此人武功非常,赵芋头与这样的人往来,定非等闲之辈,还请将军不要被其蒙骗了!”靳衡一个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封玉尘看向空中独挂的月色,眼底尽是复杂,她是女子,不是太监,可她……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