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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独守空闺,你却跑来我这里喝酒,”戚逸霖笑着将新开的白兰地递给陆尧澄,“喝醉了自己想办法,我这里不提供送酒鬼回家服务。”
说着,戚逸霖也执起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陆尧澄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着不远处的已经安息的码头,独自出神。
“你喜欢咸汤圆是因为锦寰?”陆尧澄没理他,而是换了话题问。
戚逸霖一滞,“怎么?你吃醋了?我也没想到闻小姐会那么玲珑剔透。”
“吃醋?呵,”陆尧澄失笑,“她,还不够格。”
“那你怎么跑来我这里?难道不是为了躲她?”戚逸霖深叹,有些事果然是当局者迷。
“不是,只是有些烦心事。王天生一点儿也不安分,这块毒瘤迟早要割,”陆尧澄说。
“你决定就好,我全力配合,”戚逸霖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闲散的拎着酒杯,像个独酌的剑客,另一手揉按着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有锦寰的消息吗?”
“你还不放弃?”陆尧澄没想到戚逸霖竟然如此执着。
“放弃?怎么放弃?”戚逸霖就像听一个笑话一般,“她走的时候还怀着孩子,现在我的孩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怎么放弃?”
戚逸霖随即冷笑,“女人真的狠心。和你在一起时她们会一点点浸润你的心,转身离开时也不管你的心疼不疼,全部一刀切。扭头之后再也看不见你流血的伤口,这儿——”戚逸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疼啊!”
“余锦寰走的时候连行李都没带,我不过回去稍稍晚了一些,她人就不见......”
“我先走了,”陆尧澄放下酒杯,戚逸霖的话激起他心底的浪花,不知为何,今晚他的心隐隐有些不安。
“不送,”戚逸霖说。
开车回到海悦别墅时,看到楼上卧室还亮着灯,陆尧澄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Ellison听到汽车的声音忙出来看。
陆尧澄将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