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除非,除非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显然这种方法也是行不通,一来明岩是个大小伙了,多少知道了一点男女之间的事儿,这种事情就是打死他也是做不出来的,二来人家小兰虽然今年只有九岁,却比一般的同龄孩子懂事得早,女孩子的这点矜持还是有的。
“砰——砰——”
就在明岩被给小兰取温一事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白猿推开自己睡的那间“卧室”的石头门,找来了两件虎皮,一件递给明岩,一件扔给了小兰。
兄妹二人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白猿拍拍胸脯,嘎嘎地叫了两声,明岩知道它是在要求自己和小兰赶紧把衣服换了,小心感冒。
换上虎皮后,的确感觉全身舒适了不少,白猿自豪地咧着嘴嘎嘎地笑了起来,随后弯腰捡起两块白白的鹅卵石,啪啪的反复相互撞击,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如此反复数次后终于生了一堆火。
小兰坐在篝火旁帮忙添置柴火,白猿被烟熏得眼泪直流,俨然变成了一只灰头土脸的泪猴,等到火势稳定之后,它一手提了一只已经拔了毛的黑天鹅走过来,用木棒穿透天鹅的身体架在火堆上烘烤起来,没多久便有一股浓浓的肉香味扑鼻而来,兄妹二人顿时食欲大增,白猿把肉撕成几块硬塞到他们手上。
二人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两人加一猴就这么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餐。
外面的雨还在下,雨珠很大,啪嗒啪嗒地敲击在山头的土坡上,压根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明岩站在洞口望着渐渐黑下来的天,心中无限感伤,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他已经彻底迷茫了,以前总盼着回家,如今都到了家门口却不能进去,当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也是这种感觉吧?
如今那份逃兵的协查通报已经发到了家里,很难想象爸妈知道这个消息后会多么地伤心难过,村里人的冷言冷语就不说了,那些对自己关怀备至的亲戚,他们一定也是非常的失望吧。
镇警官啊镇警官,你把所有的问题都丢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