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风淋过雨,所以他偶尔也会愿意提供一把伞。
这件事是他引爆的,理所当然应该由他来收尾。
联系上金赛儿的时候,他说的居然是中文,这让许清风好感顿生。
“来华夏吧。”
在财阀横行的棒子,主动揭露财阀的丑恶嘴脸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金锈嫌倒是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资本,但酒局的客户她惹不起。
金赛儿苦涩的笑了笑,“我的母亲还在……”
许清风打断她道:“生育之恩你已经报过了,这些年你所有的钱都给他们了,你并不欠他们。”
“可是……”金赛儿苦笑不已。
“没有可是,金锈嫌3点的飞机,你必须在他之前离开棒子国。”
许清风态度十分强硬,对于已经把这种服从刻进了骨子里的金赛儿,讲道理也好,劝说也好,都没有作用,只有用他习惯的方式才能让她迅速做出决定。
金锈嫌回去第一件事,肯定是处理掉金赛儿。
下午六点,金锈嫌刚下飞机就直奔公司,寻找金赛儿的踪影,虽然已经解约,但她还是喜欢待在公司里。
“那个贱人呢?”
“中午她就不见了。”
“哼,那就去她家!”
一行人直奔金赛儿家却再次扑了个空。
金锈嫌表情阴冷,“跑了?贱人,我看你能跑到哪去!”
“马上找到她!”
“是!”
“找到她怎么处置?”
金锈嫌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还用我教吗?”
“明白了。”
金锈嫌还在飞机上的时候,金赛儿已经出现在了机场,甚至连姓李都没有拿,轻装简阵准备逃离棒子国。
工作人员看到她的证件之后十分吃惊,却又赶紧捂住嘴巴,不动声色地把证件还给她,还朝她比了个快走的动作。
“感谢华夏的免签政策。”金赛儿登上飞机,双手合十看向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