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场。
一路上我们聊了许多。
比如她是怎么和姐夫相识相爱的。
她和王姨两个人都在那家纺织厂里做工,而姐夫便是那厂长的儿子,平时也帮着自己家干活。
两人一来二去就看对了眼。
丫丫姐说姐夫就是看上了她豪爽的性子。
其实一开始的丫丫姐也不是这种性格的,倒是离婚后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
不适合的婚姻则是女人的牢笼。
好在她早早的解脱了。
丫丫姐还说着她第一次被姐夫牵着见父母,当时可给她紧张坏了。
毕竟她是二婚,又家里没钱,人家是大老板,哪能不害怕呢。
但出乎意料的是姐夫一家人都非常和善,对她也是关爱有加。
毕竟丫丫姐干活利索,人又细心,自己儿子和她走得近,他们平时也是看在眼里。
自然是满意了才让姐夫把人给带回家。
而且,能在我们涂山这贫穷之地开个厂子养活了附近那么多村民的生计。
又怎么会不善良呢。
说这些话时丫丫姐脸上掩藏不住的幸福。
婚期定在后天。
本来说去镇上找个酒店大办一场,丫丫姐嫌太铺张浪费,还不如拿那个钱多给村里的人买几瓶好酒一起庆祝。
于是最终敲定在村里办流水席。
汽车缓缓驶入通往村口的小道。
老远就能看到马路上已经开始布置了,算是给足了丫丫姐排场。
我想到了一个词‘十里红妆’。
等开进村里,还有不少人在忙活,整个村子都开始张灯结彩。
比过年还有气氛。
我不禁替丫丫姐感到幸福。
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门口等候的王姨笑的合不拢嘴,见我们回来小跑着上前迎接。
“桑娃儿,你当初真没说错啊!”将我迎进屋时王姨还在握着我的手不停的念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