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可我却像陷入了一场无尽的追逐,在密林中跋涉了半个多小时仍未靠近。
汗水早已浸透了我的作训服,冰冷的触感紧贴着后背。
当我终于摸到山腰背面时,一种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似乎我与那群人始终保持着一种无法逾越的距离,永远无法接近,如同陷入了一场永远走不出的“鬼打墙”。
四周安静的吓人,我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沉重。
望着那若即若离的亮光和人影,我的心都提到了嗓眼。
终于,在不知走了多久之后,我慢慢接近了光亮的源头。
我屏住呼吸,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躲到一棵粗壮的树后。
借着地形的优势,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
随后,我缓缓探出脑袋,目光穿过枝叶的缝隙向下望去。
只见十二个身穿日军装束的人围成一圈,手中高举着火把。
跳动的火光看不清他们的脸,看来光源正是从这里传来的。
起初,我并没有多想,眼前的场景让我下意识地以为是有剧组在这里拍电影。
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我甚至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刚才的紧张和警惕似乎有些多余。
于是,我从树后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握紧手中的枪,冲着那群人喊了一声:“这里是军事重地,立即离开!”
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带着几分命令式的威严,却也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然而,就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那群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看向我。
我下意识地按亮了手电筒,刺眼的光束直直照向他们。
下一秒!
我差点吓得瘫软在地。
明治式军帽下,露出的竟是一张张森森白骨,腐烂的皮肉挂在颧骨上,黑洞洞的眼窝直勾勾地盯着我。
“他们”的手指节挂着腐肉,紧紧攥着锈迹斑斑的军刀,脖颈以扭曲的角度转向我,颅骨上的弹孔还泛着新鲜的血渍,就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