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我像往常一样,背着枪,独自一人巡视训练场。
夜色深沉,我沿着训练场的边缘慢慢走着,心里却有些复杂。
再过两个月,我就要脱下这身军装,离开这片陪伴了我两年的土地。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突然,我看到山坳处有闪烁的幽光,像是有人举着火把集会。
我拨开齐腰高的杂草,小心翼翼地靠近隔离训练场的围栏。
透过铁丝网,我看到不远处山上有七八只火把诡异地悬浮在半空中,火光下隐约有人影晃动,传来断断续续的交谈声,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这时,我的对讲机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我犹豫了一下,拿起对讲机向营房汇报了情况。
随后,我用枪管挑开训练场的门闩,朝着山上的光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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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电筒微弱的光束指引下,我沿着丛林深处向那若隐若现的亮光艰难前行。
作战靴每一次踏过枯枝败叶,都伴随着“嘎吱嘎吱”的脆响。
那团亮光明明就在眼前的一二百米外,可我却像陷入了一场无尽的追逐,在密林中跋涉了半个多小时仍未靠近。
汗水早已浸透了我的作训服,冰冷的触感紧贴着后背。
当我终于摸到山腰背面时,一种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似乎我与那群人始终保持着一种无法逾越的距离,永远无法接近,如同陷入了一场永远走不出的“鬼打墙”。
四周安静的吓人,我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沉重。
望着那若即若离的亮光和人影,我的心都提到了嗓眼。
终于,在不知走了多久之后,我慢慢接近了光亮的源头。
我屏住呼吸,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躲到一棵粗壮的树后。
借着地形的优势,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
随后,我缓缓探出脑袋,目光穿过枝叶的缝隙向下望去。
只见十二个身穿日军装束的人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