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掠夺她的气息,姜姩吻的喘不上气,手握拳轻捶他几下。
祁珩满足的放开她,姜姩拍拍红透的脸,轻抿着刺痛的唇瓣。“你是狗啊,下嘴这么重。”
“很疼吗,我看看。”祁珩的脸都快贴她脸上去了,见她唇瓣又红又肿,轻轻地吹一下,眼中的情意逐渐浓稠,又想吻下去时,姜姩反手捂他嘴上。
“青天白日的,你适可而止。”
祁珩蹭蹭她手心,委屈巴巴的叫一声,“娘子。”
姜姩收回手,冷着脸去案桌前。“我要看账本,你不许打扰我。”
祁珩的三家店铺的账都是姜姩在管,每到月底对一次账,桌上摆着几本账册,姜姩坐在红木椅上,拿过一本账册刚想打开,祁珩把桌上东西拢一处拿起来。
“你跟我去书房看,我在旁边给你留一块地方。”
姜姩被他揽着去书房,宽大的书桌足够并排坐下三个人,祁珩把她的账本放右边,又把自己的圈椅搬过去。
“姩姩,你坐这里看账本,以后,我书桌的另一半就是你的。”
姜姩被他按在圈椅中,祁珩又搬一张椅子放左边,与她并肩坐。
“以后我们就这样坐,你在这里看书,画画,我在一旁处理公务。”
姜姩问。“不会打扰你吗?”
祁珩道:“怎么会,你陪着我,我开心还来不及。”
祁珩被妻子的那句任何人都不能驾驭她的发言影响了,患得患失的,需日日把她放眼皮子底下盯着才放心,总觉得若不看紧点,她会丢下他毫不犹豫的跑路。第2/2页)
狱卒把情况汇报给祁珩,祁珩面无表情的颔首,“知道了。”
不出三天,应该会有结果,第二天一早,祁珩就收到狱卒的消息,张谯主动要求见祁珩。
祁珩让人带到衙门,张谯跪下。“我愿从你,我有个条件,我手下的士兵依然归我带。”
“可以!”祁珩沉声应下,上前扶起他。
“张郡尉是忠勇之人,祁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