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说什么。
众所周知,花远是花槐的弟弟。
花槐受伤,他自然是要留下。
不过,他自己也这么想。
毕竟,花槐身边比较安全。
当场景只剩下他们四人之后,花槐把昨夜发生的事情,还有自己的推测告诉他们。
同时,也想听听他们的线索。
花槐推测出两位针对他们的玩家,为符秋和薛烈。
并讲解其中的缘由和细节。
殳文曜说出自己所见的疑点,“前天晚上,薛烈一整晚没回来。”
“他跟我说的解释是,他有胃病。”
“本来我已经信他的话,但你要这么分析,他的话便不可信。”
这是他认为最重要的疑点,略微皱眉,还有一点,不知道算不算可疑。
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那天晚上之前,他找到了一个拨浪鼓。”
拨浪鼓和泥塑女童像,都可以称之为玩具。
或许,它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冉平接上话,“昨天晚上,那只诡异出现的时候,薛烈不在。”
“当我们回到原先休息的地方,他又出现在队尾。”
花槐和殳文曜面露诧异,他们完全没有发现这点。
玩家的人数还是太多,稍有不慎就可能漏掉一个也注意不到。
“很明显,他在躲那只诡异。”
“还有,能这般悄无声息的离开,又悄无声息的出现,不是所有A级玩家都能做到。”
“薛烈…薛烈……,分明是血猎!”
能想出把公会的名字,转化成自己的名字,也就只有饶全会这样做。
“他这样明目张胆,还真是他做事的风格。”
“想来新增的S级玩家,是他无疑了。”
关于那日祠堂投票一事,饶全心中有数,自是不怕。
但饶全不怕是一回事,符秋以下犯上是另一回事,她当然不能投饶全。
“分析出他们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