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这天,赵小丽耷拉着脑袋从市里回来,把手里瘪瘪的布包往桌上一扔,叹了口气。
“妈,市里批发市场又断货了!”
赵淑芬正在看账本,听到这话,眉毛轻轻一挑。
“怎么说?”
“就是上次卖得最快那几款,牛仔喇叭裤、印花连衣裙,还有那件蝙蝠衫,都没货了!”赵小丽越说越沮丧,“问了好几家,都说卖完了,下次啥时候有货不知道。有几家倒是还有点,可颜色不全,尺码也少,而且要价贼高,比上次贵了快一半!还有几件,布料看着都没上次好,软趴趴的。”
她这一趟跑下来,累得够呛,结果想要的货没补齐,补到的货价格又贵,质量还不一定好,感觉白跑一趟,心里堵得慌。
“我跟他们磨了半天嘴皮子,就补了几件零散的,根本不够卖的。”赵小丽苦恼地说,“店里那几款都快断码了,再这样下去,那些想买的顾客来了不是白跑吗?”
赵大刚也插嘴道:“妈,我这边也遇到点麻烦。前两天来了个修进口收录机的,里头一个集成块坏了,我跑遍了红星市的电子元件商店,愣是没找到一样的!最后只能跟人家说修不了,白白丢了个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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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修的都是国产老物件,零件好找。现在电器更新换代快,特别是进口货越来越多,一旦遇到特殊零件损坏,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赵淑芬听着儿女的抱怨,合上手里的账本,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些问题,在她前世就知道迟早会发生。
“你们遇到的,是同一个问题。”赵淑芬平静地开口。
赵大刚和赵小丽都看向她。
“根子在货源上。”赵淑芬一针见血地指出,“咱们现在拿货,都是从市里批发市场进的。那些人呢?他们也是从别的地方拿的货,然后转手卖给咱们。他们是二道贩子,甚至三道贩子。”
“二道贩子拿货,价格肯定比源头贵,他们得加价赚差价。”赵淑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