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也就是欺软怕硬,知道郑平一贯老实好欺负,才敢这么说,嘴还这么硬。
这要是换了陈峰,你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半夜砸陈峰门。
别说半夜了,就是白天他也没那胆子。
敢半夜砸陈峰门,他绝对会从屋里拎着锹冲出来,指着你鼻子从村头骂到村尾,把你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一个遍。
你要是敢多比比一句,绝对拿锹拍你。第2/2页)
那边磨了好久,看郑平态度这么坚决,没有一点松口的意思,只能叹气作罢。
挂了电话,郑平刚搂着毛敏躺下,没几分钟电话又响起来了。
“哎呀我靠,今天是咋的了。”郑平难得的爆了粗口,有些烦躁。
任谁在关键时刻总被打断施法,也难免烦躁。
接起电话,还是同村的淘金人,想留个位置上车。
郑平耐着性子说了半天带不了,那边才吃了个闭门羹关了电话。
“关机吧。”毛敏小声说。
“关!”
郑平睡觉从来没有关机的习惯,这是头一次睡觉关机。
“好了,这些人真的烦死了。”郑平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以前怎么不看你们这么积极呢,叫都不上车。
现在看真有利可图,一个个打破头往上上,真是无语。
电话虽然不响了,但是半个小时后,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平子,平子!”
“是我啊,你在家不啊!”
“咣咣咣咣…”
郑平猛地抬起头,整个人都快气死了。
看那人敲个不停,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他起身下地,怒气冲冲的往外走。
“哎,别跟人吵,好好说话。”毛敏见他一副要爆发的样子,不由劝说。
郑平也没说话,直接来到外屋,大声喊道:“啥事!”
外面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肤色黢黑,留着平头,衣服贼大,松松垮垮,塔拉着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