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成婚大利血亲。所以,朕娶你不仅是替皇兄报恩,也是为他冲喜……你不要想太多。”
眉眼温润多情,言辞却残忍冷酷。
前世她该有多瞎,才会以为这伪君子对自己有情?
叶零榆如遭雷劈,眼泪愈发汹涌:“所以,我只是个冲喜的工具?”
“……”裴云峥听不得这般一针见血的顶级阅读理解,又不愿牺牲男色来情感绑架一个失贞女,只能用芫华的惨死暗示叶零榆心狠手辣,再打一巴掌揉三揉,“人偶会彻底消失,无人能知晓此事,你的清白依旧。阿榆,只要你乖乖配合,尽快办婚事为太上皇冲喜,朕不会亏待你和将军府。”
见她失神点头,男人满意点头,施舍般掏出手帕为她擦干眼泪,安抚一番才离开。
叶零榆打开窗户,淡漠地看着男人穿过回廊便迫不及待将手帕丢进鱼塘,吩咐随从准备焚香沐浴。
明明他亲手毁了女子最为重要的贞洁,到头来却扮起高洁君子,嫌弃她失贞肮脏。
多么可笑又该死的男人啊!
若非他是皇帝,生死关乎大局,昨夜她手中便要多一具人偶了。
……
半个时辰的功夫,将军府西院意外走水,烧死了不少下人,连带那具作为唯一证据的人偶。
叶零榆看一眼死亡名单,都是早上撞破‘丑事’的下人,除了被割舌发卖的宁姑姑,无一幸免。
叶泽远下手快又狠,洛氏做贼心虚便浑水摸鱼毁了人偶,殊不知叶零榆早早调包,将芫华带回了落葵院。
落葵院坐北朝南,冬暖夏凉,满院栽着向阳而生的向日葵,璀璨耀眼,就如它原来的主人。
当初叶零榆回归将军府,假千金叶泽兰便连夜出走,留信说不愿继续霸占偷来的富贵人生,更不愿爹娘为难,所以要独自出去闯荡一番,待来日再报养育之恩。
这一走,她成就了仁孝良善之名,而叶零榆什么都没做就被冠上了善妒不容人的黑帽子。
起初,她一个乡野村姑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