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干了什么?也不帮着找找铁箱子,把什么都压在你们父王和世子身上。直到现在世子都没回来。”二老夫人又说让人听着不舒服的话。
余元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人脑子有问题,没法和她计较。
余元筝总感觉她得了精神分裂症。
不过想到她最多再嚣张两天,也就忍了。
“二老夫人,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找?作为王府的一份子,大公子拖着残疾之躯都在为王府殚精竭虑,同时我作为王府的大少夫人,也陪着一起在尽力找。
我们中途还遇到了两次刺杀。
而二老夫人您,每天在王府吃吃喝喝,什么都不用管,就可以享受人间的荣华富贵。
您享受就享受吧,为什么总喜欢说些让人听了很不舒服的话?
我很怀疑您前世是不是与我是敌人?是不是我前世抢了您的荣华富贵,才导致您从第一天见到我就处处与我为难?”
余元筝似笑非笑地盯着二老夫人的眼睛。她倒要看看,她怎么回自己的话。
“你个不孝的东西,怎么和长辈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