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论对她做了什么,她都不会感到生气的吗?
“春、春希,你们怎么....”
可就在我们眨巴着眼睛,看着彼此,忘乎所有的时候。
我右手边的她,那个穿着小鲨鱼睡衣的她,也不知是被酒精熏红了眼眶,还是被其他不知名的情绪所占据了——
那个她。
忽地就把鱼鳍摆在了桌上,抬起头,咬着唇,弯下眼角,就连平时那看起来没什么烦恼的眉间,在此时也皱成了一团。
糟、糟了....
犬饲硝子也就算了。
我怎么连深城美雪就坐在身旁这事也给忘了?
她看见我们这样子,肯定会觉得很恶心吧?
“美雪前辈,他们是这样子的啦,你习惯就好。”
可令人万万没想到是,此时站出来救场的,却是平日里的那个小醋精——犬饲硝子。
她仍坐在那儿。
只是把手架在了桌子上,改成以手托腮的姿势,对我投来了一个看似无奈的目光,就像在说,这次算你欠我一个人情哦....那样。
帮大忙了....
我仍抱着那个吐着舌头的小坏蛋,对她点了点头。
然后又转向深城美雪,搔搔脸颊,有点狼狈地解释道:
“美雪前辈,我不是说了吗?她比较黏我,我们真没什么的。对了,不聊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来吃圣诞蛋糕吧。”
可她,可能是醉得比较厉害了吧。
好像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似的,也好像是不想听懂一般。
不停地用那鱼鳍,揉搓着眼角,仿佛做了一场噩梦,想尽快地从那梦境里醒过来。
“春希哥哥,我想切蛋糕!”
而那个小家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趁着她在揉眼睛的时候,钻进了暖桌里,又紧接着从暖桌的另一头钻出来,高高举起那洁白的胳膊,如此宣言道。
“好好好,这个蛋糕是你的,都由你说了算。”
而我,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