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公鸡一样放着养,女人嘛,婆娘嘛,闭上眼睛,就能安身了。”
于是,黄脸婆,她认命了,何况,她是一个守旧的,知足的女人,
儿女都成人了,自己丰衣足食,含忍是美德啊。
夜漆黑,冷风嗖嗖,黄脸婆心里还是放不下,放不下这个风流鬼喝的醉醺醺的,
她偷偷地,轻手轻脚去看看,担心他有个三长两短。
“天啊,不得了了,吓死人了!”
一声怪叫。
黄脸婆一走进黄似仁的房间,她看见床上是一条巨大的毛毛虫,绿绿的尖毛,呈着火艳的大眼睛。
黄脸婆吓得夺门而逃,昏倒在她家的房屋里。
阳光灿烂,黄脸婆苏醒了,她睁开疼痛的眼睛,但见,黄似仁一身帅气地走出,洒脱地驾着他的大奔扬长而去。
食品厂的运转正常、顺畅,厂里的一切都不用他操心了,他不是更有时间去浪了。
可是,近日,黄似仁对女人不那么性急了,他只想喝酒——喝酒!
艳红也好,芳芳、花花也罢;就是娇娇,该得的得了,该玩的玩了,摘花就是摘花,刚采下时花儿既艳又香,可是一会儿,花便凋零,枯萎,无味无趣啊!
“龙树村有万年青树,我龙树村的黄似仁为何不能拥有长驻青葱、又永葆芳华的花朵呢?”
黄似仁心里想。
此时,汇溪酒家,黄似仁与猴子兄弟推杯换盏,一杯又一杯地喝起。
黄似仁边灌着酒,边发着感叹说:
“兄弟,这女——女人呐,没有时想要,没得时想得,想着时很——很过瘾,可是得到了,得到了,又是——又都是一个模样。”
猴子听黄老板这么说,这么感叹,他笑了,他笑着说:
“哥啊,是不是都玩腻了——玩厌了?
女人是书,女人是云,女人是花,看不尽,赏不尽。
要么,哥换换花样,换换胃口?”
猴子边劝说,边故作神秘样,他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