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可以给每个士兵都发十支?”薛仁贵惊讶道。
“那是自然,不然能有个屁用。”
傍晚时分,帅帐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众人凝重的面容。每个人的脸色都阴沉得可怕,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论。
气氛十分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杜正伦等几位文臣面红耳赤,显然情绪激动。
杜正伦站起身来,满脸恨铁不成钢之色:“殿下,您万不能如此冒失啊。”
李承乾神色悠然,对众人的争论毫不在意。
缓缓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抬眼环视众人,语气坚定道:“孤,意已决,你们不必再劝。”
侯君集站起身,眉头紧锁:“如殿下执意如此,我等也无法阻挡。但您去长安太过危险,末将必须跟随。”
李承乾听杜荷汇报长安情况后,决心冒险前去长安火中取栗,一为截杀吐蕃使臣禄东赞,二为寻孙思邈治腿。
因之前连续骑马和草原湿寒,他的腿疾愈发严重,早起时甚至麻痹到无法动弹。
早在长安时,太医便诊断出他的腿疾是幼时坠马伤及筋脉,导致气血瘀滞,经络不通。
虽可用针灸疏通,但太医们既怕治不好反致瘫痪,都不敢轻易施针。
李承乾心知,这腿疾或许是幼时坠马伤到脑子,导致血管堵塞或断裂。若不及时医治,将来八成会半身不遂。
虽然不确定孙思邈能不能治,但他必须一试。
毕竟他将来还要驰骋沙场,别说半身不遂,就是缺一条腿也不方便。
“君集,你的忠心,孤明白。但你长相和身材辨识度太高,太容易被认出来。你还是留守云中。”
说完,他看向众人:“估计再有月余,朝廷便会举兵来攻。放心,孤一定会安全回来,你们只管整兵秣马即可。”
众人明白再劝也没用了,只能齐声道:“我等遵命。”
长安城繁华依旧,虽已是清晨,但金光门已人潮涌动。无数商人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