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牧给她说的那些之后,她不再满足这种以孩子为借口的答案。
她手腕在他掌中挣动了动,没抽出来,她没再费力,看着他问:
“前段时间我问这个问题,我记得,那时霍总说一切根据协议来,孩子只会有爸爸或者妈妈在身边。”
霍璟承唇角抿起,迎着她看过来的视线,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紧了下,将话挑明:
“何牧已经告诉你所有的事了,不是吗?”
顾清禾表情怔忪一秒。
她下意识地想,何牧那厮是不是没遭住霍璟承的冷气,将咖啡厅的事招了个干净。
不等她开口,又听到他说:
“协议作废,清禾,我们领了结婚证,真正办了婚礼,还有了知弈,我们试试正常的婚姻生活。”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顾清禾怎会看不出来,霍璟承的责任意识不亚于江靳年,他们都是属于,只要做了承诺粉钟此一生都会为之履行的那种。
但大概是她贪心。
这个时候,她不想跟他谈责任。
也不想让这一个月以来的自己成为一个不明不白的笑话。
所以在他说了这话后,她仍旧追问:
“协议作废,是为知弈,还是为我?”
在等他的回答之前,她掐紧手心,接着说:
“如果是为知弈,协议可以暂时作废,但应该,也没必要为了儿子演一辈子的戏——”
不等他说完,他扣着她手腕按向她身后的沙发背上,在她没反应过来时,欺身吻向她唇角。
顾清禾声音忽的一停。
呼吸屏滞间,听到他清清楚楚的一声:
“为知弈,但更为你。”
“因为身上的毒,我一直将自己困在原地,不敢面对也不肯面对这段婚姻的真相,直到现在,清禾,如果你愿意,我们好好试试,就当没有那纸协议,我们两个、和知弈一起,做真正的一家人。”
说罢,他抬眸看她,深黑眸子中,哪怕早已明白她今天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