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交集变得越来越多，也许一开始，沈落雁分的很清楚，她只是把家教当成是一份工作，仅此而已。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边界感，界限感，其实是在变得越来越模糊的。
但是沈落雁凭借着这么多年的强大意志力，硬生生的维持着易碎的边界感。
到了大学。
或许在火车上二人的交谈，大巴上的交谈。
郭浩的言语，让本就因为刚上大学，对于未来还稍微有些迷茫的自己，那些边界感和心理防线，全都崩溃了吧。
只是那个时候的自己，还完全没有察觉。
这一切，怕是这家伙计划好了的吧！
想到这儿，沈落雁突然噗嗤一声轻笑了出来。
“坏蛋……”
沈落雁面色微微泛红。
虽然沈落雁口中说着郭浩是坏蛋，但是她的眼神也渐渐温柔了下来。
这近一年来，郭浩对她的好，她全都记得。
当初在学校的时候，虽然因为她成绩好，有学校保护，所以赵莹这些混混，不敢明面上欺负她，但是天天在沈落雁耳畔蛐蛐她，都是故意的，而且声音非常大。
这种精神霸凌，几乎是日复一日。
沈落雁没有太多的计较，并不是说她真的就完全不在意这些精神攻击，更多的其实是有些担心，那些小混混在自己爆发之后，去找她爷爷奶奶算账。
所以，一直来，只要那些小混混对她没有肢体上的动作，沈落雁一直都保持着一个克制的态度。
言语的攻击，一样是会对人造成伤害的。
一直到郭浩的出现。
他是唯一一个，在自己遭受到言语欺凌的时候，站出来硬怼赵莹的人。
别人都觉得自己这么冷淡，不会在意，又或者是畏惧赵莹背后的小混混。
只有他，不在意任何代价，在听到赵莹羞辱自己的时候，挺身而出，就像个盖世英雄一样。
沈落雁眼神微微有些迷离。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