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是欣慰的。
【以身犯险帮我取来雷击木,又能及时察觉到我的需要,果然没看错,她的的确确是我的忠仆,小鸣玉,谢谢你。】
偷听了心声的鸣玉脸上一臊。
如果不是小姐,自己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是她要谢谢小姐才是。
将陆妙容安置在榻上,鸣玉说到。
“小姐,您安心睡一会儿吧,我去把外面那些收拾一下。”
见陆妙容点点头,放心地闭上眼睛,鸣玉暗暗在心里发誓。
从今往后,她一定好好守护小姐,绝不辜负夫人和老家主的期望。
此刻承安堂内,气氛安静地尴尬。
等到妻子林清霜去送大夫,屋子里就剩下自己和嫡母两人的时候,沈忆安不顾下身疼痛,扑跪在魏氏脚边。
“母亲,您别听跟那个贱人胡说,儿子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这还有假?她定是知道自己惹祸,怕您和父亲怪罪,才故意挑拨离间,不信...不信您去问父亲,或者去问祖母也行,我们的话难道还不如一个外人可信吗?”
沈忆安口口声声全是诋毁陆妙容,可听在魏氏耳中却句句都是在嘲讽自己。
苦心为侯府钻营多年,到头来不也落了个“外人”的下场?
她心里恨不得将沈忆安千刀万剐,面子上却扯出一个笑容,伸手将人扶了起来。
“母亲岂是那么轻易就被挑唆的人,快起来。”
沈忆安见魏氏面色无常,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忍气吞声熬到今天,只差一步就能把这个老刁妇赶走,接亲娘入府一家团聚,怎么甘心被陆妙容三言两语破坏。
扶着魏氏的手回到床榻上,沈忆安故意挤出两滴眼泪,一副重伤难耐的模样,小心试探着。
“母亲,要不要派人去找找大哥?也许...”
“不用。”
魏氏立刻挥手打断他的话,但又觉得反应太过,解释道。
“我是说你有伤在身,就别操心了,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