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抄写的那些经书!”
谢思宜再度走到火盆边,从中拿出一页未烧尽的纸,随意瞥了几眼,确定之后,便拿着它质问萧珩:“这上面的内容,正是我之前抄写的!这纸上的字迹,也是我的!”
萧珩听后,朝谢思宜逼近,伸手想要从她手中那把残页给拿走。
谢思宜后退几步,怒问道:
“到了现在,国公爷还不肯承认吗?”
萧珩收回手,紧紧攥起。视线转向一侧的苏木,问道:“怎么回事?”
苏木不敢掺和两位主子的事,早早就在一旁龟缩着。
现在听到萧珩唤自己,连忙站了出来:“您之前让小人去祠堂取经书小人就去了,然后小人一到祠堂,就问经书放到哪里了。”
“祠堂的人指了位置之后,小人就去拿了下来。”
“拿了之后,小人过来回禀您。您说让小人直接去扔掉,小人还没走出书房,您就说直接烧了了事。”
苏木说完,见萧珩脸色大变,长久的警惕让他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看准机会,他连忙跪下朝着谢思宜请罪:“夫人,小的真不知这经书是您的,不然小的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烧了它啊!”
萧珩在听到苏木的话后,紧握着的手略微有些颤抖,他抬眸看向谢思宜,谢思宜此刻也正怒气冲冲地盯着他。
萧珩转开眼,又问苏木:“祠堂的人跟你说了这是我放到祠堂的?”
苏木连连点头:“小人用性命发誓,当时祠堂的人特地跟小的说了,这个是您放到那里的东西,不然小的也不敢轻易拿走啊!”
萧珩垂眸深思,再一抬眼,便又看向谢思宜问道:“能给我看看吗?”
谢思宜此时怒气仍在,她下意识就要拒绝。
刚“哼”上一声,就见萧珩直接从自己的手中把那残页给夺了去。
谢思宜死死盯着他,试图看出他还能想到什么法子来狡辩。
萧珩拿到那残页之后,仔细看了看,这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