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却十分苛刻。
“诶,变黑了诶。”
路明非反应过来的声音响起,宿晖解释道。
“放心吧,只要你情绪波动别太大,眼睛就不会有变化。”
“可是,我的脸怎么办。”
“这个嘛。”
宿晖弯腰双手食指轻轻点在路明非的眼角上,手臂将他的眼角微微下拉。
意气风发的少年消失,那个寄宿在亲戚家,娘不疼爹不爱的衰仔又回到镜子里。
“哇噢!”
听见路明非发出惊讶的声音,宿晖得意洋洋的说。
“一点小手段而已!放心,它会随着你的长大而逐渐消失。”
从宿晖家里出来,路明非转身回了婶婶家。
大门闭合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平静,没有饭菜的香味也没有电视的声音,让路明非幻视间最后一次回到了那个长满爬山虎的老楼。
等待许久的父亲路麟城和坐在对面的母亲路乔薇尼在他进门后便带着他,拖着行李箱来到婶婶家将自己交到叔叔婶婶手上。
不同于时常不在家的路麟城乔薇尼,自路明非入住以来每当他放学打开门后,叔叔收看新闻的电视声还有婶婶挥舞锅铲的饭菜香一直都在。
让他都有忘记了自己是一个被寄宿在亲戚家的小孩,直到前几天。
在课后的闲聊中,谈及家庭时一个杂碎当着路明非的面诽谤,他那出国考古的父母可能已经死在了异国他乡。
热血上涌的路明非直到被人按住后才回过神来,不远处满身是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杂碎还有自己身上粘着的鲜血,让路明非将那段短暂的空白填补完成。
“那你爸爸妈妈不会是死在国外了吧。”
路明非几乎是在那个杂碎声音落下的一瞬间,将自己的拳头砸在他脸上的。
而那些同学们则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直到胡天玑的哀嚎惊动外面打闹的同学,让消息传入老师的耳中,这一切才得以制止。
也正是在这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