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跟随,相隔五十米。
她去了很多地方,城南的城隍庙,城西的乱葬岗,城北的流民所……
“不是我说,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啊!小爷的腿,都快跑废了,你说你跟她一个疯子较什么劲?”
程双一屁股瘫在地上,疯狂摇着折扇,“只能用一个字形容,惨!”
她在一间茅草屋前四处张望,最后推门而入。
这里,应该是她短期居住之处。
“走!”
路隐白将他从地上一把拽起,二人在门前鬼鬼祟祟,进了门,才发现,人和琴早已没了踪影。
他自责道:“跟丢了……”
“九尘,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她手里的剑,是饮雪。”
程双一骨碌从茅草屋的泥地上爬起来,语无伦次:
“什么?怎么会在她手中?你放心,我去帮你赎回来。”
说着就站起来,全身都充满干劲。
却被路隐白一把拉住。
“等等,追不到了。还有一事,那方琴,有些古怪。辛无影为什么非要让我把这琴交给她,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程双取了旁边未燃尽的枯枝,手撑着额头,在地上胡乱画着什么。
饮雪剑,辛无影,她,到底是谁……
“九尘,你觉不觉得,辛府小姐跟…她…有点像。”
路隐白一条腿勾着,坐在地上,双手撑地,犹豫了一会,语气决绝:“不可能。”
“你再和我回一趟大理寺监牢。”
“我们两个?怎么一起去?”
啊——
“痛痛痛!你干什么打我!”
忽然,程双白皙的脸上多了个鲜红的巴掌印,触目惊心。
“到了就知道了。你走前面,记住,要边跑边喊救命。”
大理寺监牢最近的街上,两匹骏马在追逐。
“让开!快让开!”
前面那人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还没消退,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