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就只差一点点。到底哪个狗奴才报的信!满吉祥,你给我滚出来!”
路隐白顾不上钻心的疼痛,疯狂撕扯着那粗大的麻绳,却怎么用力,都解不开。
他环伺四周,看到了老狱卒的佩刀。
一刀斩断麻绳,看见她的手腕勒痕快要渗入皮内。
满吉祥从监牢大门处匆匆赶来,他早就看到路隐白冲了进去,现在估计,两人已经打得差不多了。
“哟,苏大人,您怎么来了。路大人,您怎么也在这啊!这囚犯,怎么回事,不是关押在牢房里吗?怎么被提出来了,还这番模样!李大柱!怎么回事!”
他站在离着二人三丈远的地方,大声斥责那老狱卒。
突然,暼到了苏行绝的左耳,急地来回踱步。
“哎哟,苏大人,您这耳朵怎么回事?快去,快去备车,送苏大人回府!”
“满吉祥,你这囚犯,是疯狗,会咬人。”
苏行绝话音刚落,一道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他吞噬。
“这这这,路大人,您可以走,但这囚犯您可得留下啊,这万一陛下知道了,下官可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