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丫鬟,耍过杂技。
最后机缘巧合之下,去往青城山学艺。
而十二岁那年,山中突然闯进一批黑衣人,师父为保护她而死,她苟延残喘活命。
她多么希望,死的是她,这样,就不用为那封来历不明,去向不明的密信蹉跎一辈子。
来京城七八年了,她不知道要去找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又不能太过显眼,想不被活活饿死也不是那么容易。
饥一顿饿一顿,过了一年又一年。
不久前,她加入了一个帮派,名曰”刺杀门“,不知道门主是谁,只为了混口饭吃。
那宗门隐秘,想必不会被追杀她的人轻易找到。
随着一声轻响,她从侧门潜入。这将军府的布局,她不甚清楚,为了不招致祸端,她从没有来过辛府做客。
夜晚的将军府,一片漆黑,格外凄凉,隐约见得还有陈旧的血迹满地。
她仿佛听到了鼎沸的人声在拼命地叫喊。
就像那日暴雨夜的芸家村。
东厢房,应该是将军府主人的居所,那天事发,正是深夜。
听闻将军夫人已经被休弃,她娘家的兄长嫂嫂连夜驱着马车过来接她回家。
来的时候,却只接到一具光着脚的冰冷的尸首。
她打开房门,那条三尺白绫还挂在梁上,在黑夜中太过扎眼。萧云生二话不说,一把扯下那白绫,塞进包袱。
穿过一条回廊,这里应该就是西厢房了。
将军府人丁不兴旺,听无影说她爹娘只有她一个孩子,那这里应该就是她的住所。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打破了寂静,这房间,有些怪异,酸甜甘苦辛,五味俱全。
是不是找错房间了,难道,这是药房?
再往里走,是方圆桌,摆着两张椅子,右边是帘子,再往里,是一张雕花木床,这俨然是女子闺房的布局。
再一看,木床两旁有两个小柜子,打开来,居然都是一些瓶瓶罐罐,整整齐齐,有大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