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去上大学的前一天晚上,我问她还有留念的吗,她说自己的丈夫死了,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了。”
左甜突然意识到不对。
“没有留念的那她为什么还要回去?她报仇了?!”
“没有,我第一次离岛前就在路上杀了他,岛上留下的人帮我料理了。”
“那是你第一次杀人吧?”
“不是。”
都匀鉴笑了笑,用手指划着杯壁上的水雾。
“都匀鉴,她说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时候,你肯定很失落吧。”
“对啊,她和平常的女人不同,要是平常人那就倒下了,她孤身一人也能活得精彩。”
“嗯,那你还喜欢过其他人吗?”
“除了你和她,没有其他人了。”
都匀鉴盯着眼前的蓝莓果汁,端起要喝,杯口刚到嘴边都匀鉴看着左甜问道。
“你赌过,你赌我会来。”
“如果我说我赌过,你会喝下去吗?”
“会。”
左甜坚定地点头说道:“我赌过。”
都匀鉴一口蓝莓汁刚接触到嘴唇,一口下去,左甜立马起身夺走蓝莓汁,都匀鉴抓得紧,蓝莓汁和冰块撒了他一身。
“你要喝死后抄了仓柳氏满门吗?”
“不会的,喝不死。”
左甜去翻药箱,都匀鉴开始抓挠自己的脖子和脸。
左甜见他的症状有些强烈,衣服还湿了,于是吩咐门外的保镖从随性物品里找过敏药和干净的衣服,保镖把药和药膏塞给左甜,又敲门将行李箱里的一整套西服递给左甜,左甜刚进去又敲了一遍门,因为他们以为左甜是盲人,所以把内裤放进密封袋里放在左甜手上,左甜强忍着抓住一个角交给屋内的都匀鉴。
都匀鉴将整个上半身都脱掉,肌肉健硕,明显有逼自己狠狠练一把的样子。
红斑长到了他的肚子和前胸后背上,左甜接一杯冰水,都匀鉴服下药后看着左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