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条小溪,我喜欢晚上去那里走,但是没走几天小溪里就有好多玻璃渣子。我被扎了一次,就不去了。”
都匀鉴:“这么个煞笔,真不知道仓柳氏留着她干啥。”
左甜:“你回去吧,你可以不告诉我,也可以骗我,非要要我那么难受,我真服气了。”
都匀鉴:“你过来。”
左甜下床,走到都匀鉴面前,左甜穿着轻薄透气的睡袍,上面是短袖样式的,莲叶样式的花纹,淡粉色的莲花。
左甜蹲下迅速掐住都匀鉴的喉咙,用力掐住。
都匀鉴喘不过气来,没一会儿他青筋暴起,而左甜却像是没有用力一样。
左甜一把松开,都匀鉴低头用鼻子猛猛喘气。
“你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见识到我的可怕了吧,弄死你,轻而易举。”
“那你怎么不弄死我呢?”
左甜坐在都匀鉴身旁。
“过了今天我就十九了。”
“十九岁,杀个我助助兴啊?”
“没杀你呢,闹着玩的。”
“我看不像。”
都匀鉴向左甜的位置移动,两人衣袖正好接触上一丁点。
“我屋里冷气开得很足吗?要是冷的话我调高几度。”
“我带你去逛衣服好吗?”
“你觉得我缺衣服吗?”
“你可能真的就缺那么一件衣服。”
“哪件?”
“一件特别璀璨的衣服。”
“我谢谢你,我不缺。”
都匀鉴夺走左甜手里的平板,打开小游戏。
“打游戏吧。”
“不打,不喜欢玩。”
“那你喜欢干什么?”
“看到你就什么都不想干,想睡觉。”
“好啊,那你睡吧。”
左甜疑惑:“我睡觉那你还留在这干啥啊,快走吧。”
“我当然有事干啊,我可以偷亲你啊。”
左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