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烟咬着嘴唇，“是。”
方城走出选手后台，坐电梯下楼。
电梯门刚要关上，一道身影快速走了进来。
方城皱眉，“秦婉，你干什么？”
秦婉摁下关门键，等电梯门关上，她这才冷冷地对方城质问道：
“方城，你为什么选我小姨？你存的什么心？”
方城瞥她一眼，“我选谁关你什么事？”
秦婉咬着牙，“方城，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故意选我小姨就是想气我！你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
方城上下打量秦婉，好心提醒：“你这病趁早去医院，否则治好了也流口水。”
秦婉气的俏脸发红，“方城！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明明是你藏着那么多好歌，瞒了我这么久，是你对不起我！你还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你这样真的让我恶心！”
方城淡淡地道：“离婚是你提的，诬蔑我家暴、打人的也是你，到底是谁对不起谁？”
“就算我......”
秦婉正要开口，忽然想起自己来找方城之前林枫提醒过，小心方城悄悄录音，于是秦婉满目凄然地改口：
“方城，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就经常打我，不仅如此，你还对无辜的小姑娘动手，你就是家暴男、暴力男，这辈子都洗不掉！”
方城看着秦婉，忽然笑了。
“你是怕我悄悄录音对吧？”
他拿出没有打开任何软件的手机，展示给秦婉看。
“秦婉，我没你那么无耻。”
这时电梯门打开，方城大步走了出去。
秦婉忿恨地看着方城的背影，“方城，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的错，是你的错！”
方城走出江城台，心情有些烦闷，便顺着街道信步往前走。
天空渐渐变得阴郁，雨点落下，方城站在一处便利店的门沿下，看着渐渐变大的雨水将地面打湿。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和秦婉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