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她的嘴唇红肿得厉害，眼尾晕红，几缕发丝被泪水黏在脸颊上，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脆弱又茫然。
顾少禹看着她这副模样，非但没有丝毫愧疚，眼中反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伸出手指，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嗓音却带着一丝愉悦，“真可怜。”
但话音刚落。
啪！一声脆响响起。
明玥一巴掌直接甩在顾少禹脸上，她愤怒地瞪着他，眼眶里还噙着未干的泪水。
这声音，在略显安静的包间里格外响亮。
顾少禹偏过头，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五指的轮廓清晰可见。
看着那显眼的巴掌印，明玥的理智逐渐回归，她随即反应过来，趁着他还未发作之前慌忙跑出了包间。
顾少禹缓缓转过头，脸上被打的地方对他来说不算疼，他伸出手指轻轻抹过唇角，忽然间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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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连巴掌都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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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玥出了包间没多久就迷路了。
这会所实在是太大了，光长廊都有数不清的拐角宛如小型迷宫。
而她此时的模样也太过狼狈，凌乱的头发，泛红的眼圈，和脖颈上的红痕，无一不在诉说着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不过好在没过多久，杜梦岚就找到了她，把她带回了员工区。
杜梦岚好似根本不在意她如今的样子，不仅问也没问，还心情不错得给她放了个下午假，让她能早点回去接宋妍放学。
回员工休息室洗漱完，拆了盘发换了衣服，明玥看着镜子里脖子上显眼的吻痕，心底愤愤，又用毛巾擦了一遍，上了层粉底才勉强盖住。
“明玥。”临走前，杜梦岚又叫住了她，“刚刚的客人很满意你，转了一百万算你这次的小费，不过你也知道你还欠着傅少不少债务，钱都是直接进他的账。”
说完，她拿出一个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