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便随卫将军一道,干了那对别人抄家灭族之事。
不过是因那臣子家的幼子,在一场宫宴上的一些童言无忌,便导致了九族被诛。
故而他便格外看重对孩子们言行的管教,最好是当个哑巴,当个瞎子。
看不到也听不见,收起那在边城之时的一身野骨。
上京比不得云县自由,处处受了限制,也让他们明白了,这世界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那般美好。
他还隐晦提到了,约莫在年底,他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似乎是和庆王有关,要她尽量不要同庆王沾上关系。
越是往后看,心越凉。
要打仗了……
庆王谋逆,似乎已经初见端倪。
上京的贵人已经在开始怀疑并且筹谋了,可庆王妃还在云县。
想要同庆王府撇清关系,一时间怕是无法做到了。
陆晚读完了信后,便将其烧毁。
因为这不单是给她的一封家书,更多是警惕未来的形势。
买兵秣马,囤粮建仓,刻不容缓。
要真打起来了,就云县这个兵储能力,简直就是在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程县令大概也是探到了一些口风,忽然就广招工匠开始修建城墙,将护城河修了又修。
就连陆晚去给魏明簌扎针时,都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陆娘子,你怎么了?”
魏明簌察觉到她今日的状况似有些不对。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我还有另外一种法子可治疗你的旧疾,就是药效会比之前的更猛一些,难免会有些折磨人,但见效却是最快的。”
“夫人可愿一试?”
魏明簌的身体一直都是她在调理,见效虽慢,却也是最温和的一种法子,就想着反正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慢慢调理应该也够了。
但现在看来,陆晚得把时间缩短为一个月。
一个月,她必须将魏明簌送出云县,不然要是到时候真的发生战乱,魏明簌尚在云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