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得痛快干净。
“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欺负我父母早亡,她陆晚欺负我,连你也来欺负我!”
朱娘子越想越气,又在马安仁身上狠狠踹了一脚。第2/2页)
说到这里,朱娘子忽然反应过来。
“你们在诓我?”
“诓你?”陆晚觉得可笑:“我诓你作甚?我要诓那也是诓苗家的人。”
“我嫂嫂是个不错的人,奈何投错了胎,娘家不顾她死活要吸她身上的血,我这做小姑子的只好另辟蹊径帮她脱离苦海了。”
“朱娘子瞧着我家绣坊其实没倒闭,似乎是有些失望啊。”
陆晚意味深长地看着朱娘子,这女人今日来,估计就是想要一探究竟的。
没想到反而是让自己失望了。
朱娘子面如猪肝色,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回去后发了好大一场疯,可怜的朱明禾不明所以,挨了她娘一巴掌。
房门遭踹开,马安仁被她关在了柴房里,好几个婆子盯着,只许送些水进去,是一粒米也不让他吃的。
人已经饿的面黄肌瘦,双眼凹陷。
“都是你这没用的东西害得!”
朱娘子泼辣,一巴掌就落在了马安仁脸上,他连挣扎都放弃了,任由朱娘子打骂着。
反正他们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夫妻情分,他在朱娘子的眼里,就是朱家养的一条狗,召之即来呼之即去。
他所吃的每一口饭,都是朱家赏的。
在外别人笑他是赘婿,让他抬不起头来,在家他也照样抬不起头来。
男人的尊严被朱娘子踩在地上狠狠摩擦,他们不是夫妻,而是主人与奴仆。
“娘子又在打郎君了。”
路过柴房的小丫头听见里头的声音,都是摇了摇头就走开了。
仿佛这在朱家,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郎君在外头养了外室,那两个野种还没找到呢,娘子心里自然是烦的。”
“郎君也真是可怜,偏生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