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边城以前的棉花亩产量,最多也就在一百多斤左右徘徊罢了。
且棉花一旦种植,就需要大面积种植,占地面积广,产量低,一来二去的变成就没人愿意去种植棉花了,还不如把地空出来去种别的农作物来的有性价比。
“我会和你们一起种棉花,若是不能实现我所说的亩产,便将我所种植出来的所有棉花都赔给你们,如何?”
对于种棉花这件事情,陆晚是可以打包票保证实现高产量的。
到了冬日里,一件中长款的棉衣,约莫在二两银子左右,普通人一年也才挣个十几两银子,一件棉衣就要去掉二两银子,自然是舍不得。
可舍不得又能如何呢?
总不能叫人给活活冻死了。
一件棉衣传三代,一并非是夸大其词,而是确有其事。
若是家里人口多,一件棉衣几乎是轮流穿的,谁出门谁穿。
再加上云县本就不盛产棉花,冬日里面棉衣价格昂贵也是正常的,若是趁着现在种上棉花,冬日里也就能穿上棉衣,过个暖冬了。
“以后这绣坊旁边的成衣铺子,也会卖棉衣,都是我们绣坊绣娘们制成的,到时候价格肯定实惠,争取到了冬天,让大家都穿上棉衣!”
朱娘子红了一双眼睛看着人群中的陆晚,瞧着那绣坊不仅重新开张了,甚至还要开一间成衣铺子。
她嫉妒到发狂,将手中绢帕拧成了团,脸上的表情极尽扭曲狰狞。
“朱娘子倒是稀客,怎么今日有空来我们这绣坊了?”
“可是你家夫君的事儿处置妥善了?”
陆晚是早早就注意到了朱娘子的,她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就要去开那壶。
扭曲的表情来不及收,又得扬起假意客气虚伪的笑容,使得她那张本就算不得有多好看的脸更难看了。
“陆娘子对我家的事情,还真是上心,不过倒也不劳烦陆娘子操心了,我那夫君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犯了这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罢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