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贱胚子,你是非要害死我你心里才舒坦吗?”
慧娘忍受着郑淑兰的辱骂,这样的话,她是从小听到大的,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也是早就习惯了的。
“娘,喝药。”
慧娘再一次把药递了过去,娘挨了板子,现在天热,伤口很容易溃烂发脓的,一不小心还会丢了命。
所以她就算是当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棉衣也要给娘治伤。
她也是没想到县令老爷会让娘挨板子。
“你是想烫死我吗?”
郑淑兰喝了一口便发了脾气,抬手将那一碗药给打翻了,滚烫的药汁洒落在慧娘手背上,她被烫得叫了声。
“对不起娘,我、我这就去重新给你盛一碗!”
“贱胚子!”
“你怎么不去死,你男人怎么没打死你!”
“没用的东西,熬点儿药都弄不好,你还能干什么,我看你就是成心想要害我!”
郑淑兰还在屋子里大声辱骂,慧娘却顾不得自己手背上的疼痛,蹲在院子的角落里继续熬药。
刚刚那碗药打翻了,娘不知道,那是她用棉衣换来的药,药物金贵,棉衣也一样金贵……
可是怎么办呢,那是她的娘啊。第2/2页)
便是一间四四方方围起来的高墙,里面有个不算太宽敞的院子,墙角还有一口井,旁边堆放了许多的杂物,杂草乱生。
院子里的石板和墙上都生了不少的青苔,里面就两间屋子,倒也是能够住人的。
若只是两个大人住,那也绰绰有余了,然她们还带了那么多的孩子,怎么着都是拥挤的,一转身就能撞到孩子。
“娘,喝点儿药吧。”
慧娘用外面的瓦罐熬了药,她身上没钱,用了随身带着的一件棉衣去当了钱,才去药堂里买了药来给她熬着喝。
她是万万不敢去世安堂的,慧娘现在已经没脸了。
娘做事太过分,把大表姐一家架在火上烤,死活要给大表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