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了些,倒也没离谱到一颗千金的程度。
陆老爹又是根据医书典籍自个儿琢磨出来的,原先他四处行医时就给人用过。第2/2页)
光是卖米,陆晚就小赚了一波。
她能赚,那刘老板自然是更有得赚了,等陆晚的米在江南开拓了市场,以后也就不愁没钱赚了。
云县是有钱庄的,还是公家的钱庄,归朝廷管,陆晚倒是能将银钱都存进钱庄里,不过她觉得不保险,便将卖米得来的十二万钱全都置换成了雪花银,直接存放在空间里。
倒也可以置换成等价的金子,不过太招摇了,武朝对金子的管控极其严苛,陆晚不敢冒这个险。
五千斤的大米,陆晚卖出了约十二万五千文,全部去钱庄都折合成了雪花银,一部分也可以兑换通用的银票。
随取随用。
苗翠花的绣坊倒也经营的不错,先前的一批绣品单子都全部完成,打包送去了京城。
陆晚在去世安堂的路上,总觉得这一路有人在自己身后鬼鬼祟祟地跟着。
不过一回头便什么都没有。
“爹。”
陆晚提着食盒过来,陆老爹正在给人把脉,世安堂每天都是人满为患,新招来的几个学徒都是勤快能干的。
天天就跟着陆老爹学医术。
这年头的一张药方子,那都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因为寻常老百姓看不起病,伤风感冒,褥疮痤疮,腹泻疼痛这种小病小痛,大多是能忍则忍。
疔疮痈肿、咽喉疼痛等,看似不要命,却也烦人。
而一张药方子,便是一家药堂的根本,基本上都是传家之物。
就好比荣医堂里的樊邵东,便是靠着祖上传下来的药方,一直吃到如今。
且不说他祖上是不是真的御医,可光是一张药方子便能吃很久了。
但陆老爹毫不保留,全都教授给几个学徒,学徒们晓得这门手艺的珍贵之处,自然也会用心了去学。
现在学徒们也能勉强看一些小病小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