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要吃大白米,军队也要收军粮,而这些粮食从哪儿来?
只能从他们老百姓的牙缝里挤出来,挤不出来也得挤。
实在挤不出来,那就强制征兵。
律法无情,谁都不敢反抗,若是要当了逃兵,还会连累全家跟着一起遭殃。
蛮子进城时毁了一部分田地,好在大部分都是好的,没毁坏多少,陆晚头上戴着草帽,弯腰在田地里割着金灿灿的稻子。
汗水顺着脸颊一路落下,滴落在田间地头,她也不觉得累。
只觉得是丰收的喜悦,更多的是云县老百姓的希望,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她的这一片稻田呢。
地里头全都是忙碌的人影,赵元烈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就算身上有伤还没好完,也是不听陆晚的话下了地。
日头毒辣得很,明晃晃地塞在人头顶上,汉子就穿了件灰扑扑的麻衣褂子,露出那精壮的臂膀和胸膛,脖颈间搭着一条用来擦汗的巾子。
时不时仰头擦汗,手臂青筋毕现,彰显着野蛮凶悍的力量。
“歇会儿吧。”
他把陆晚带去了树底下乘凉,她真是一刻都不带停的,仿佛不知道累。
陆晚灌了口灵泉水下肚,沁凉之感袭来,驱散了不少的燥热。
“娘子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赵元烈同她一起坐下来,询问着。
陆晚一脸莫名其妙:“他们说什么了?”
“你没听见就好。”
反正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至于那话里的意思,他明白就行,陆晚不需要明白。
他越是不说,陆晚就越是好奇,扭着他问:“他们到底说什么了?”
这不就纯脱了裤子不放屁么?
说又不说最是勾人好奇心了。
“娘子真想听?”
赵元烈目光灼灼,神情更是揶揄,说不出的意味不明。
“他们说……”
赵元烈凑近了陆晚,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
陆晚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