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晁县?”
居然还想拿钱来贿赂他,这年头他不是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但他要是收了那些钱,就对不起自己曾经的寒窗苦读。
更是对不起全县城的老百姓们。
“程县令,我儿年幼,不过是初次犯错,你又何必动了板子去打一个孩子?”
贺老爷自然也是心疼自己儿子的,从小宝贝珠子似得养着,哪里舍得动一根手指头。
程博这老东西,居然敢打他儿子。
“罪犯贺云章,年十六,于桐芳书院殴打同窗,抢夺他人财物,构陷他人偷窃,带人寻衅滋事,贺云章,你可认罪?”
程县令可不管贺老爷是什么人,背后有什么势力在支撑。
但既然在他管辖的县城里犯了罪,那就归他管。
“老子不认,老子没罪!”
贺云章仗着自己爹娘来了,拒不认罪。
他在牢狱里的时候就有人悄悄告诉过他,审问那日,只要他一口咬死自己没有干过那些事情,就一定会有方法把他救出去的。
他们贺家有钱有势,还攀上了庆王这个高枝儿,岂能怕了程博这个老匹夫。
“我儿心性纯良,在桐芳书院四年一直老实本分,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定是你们,一定是你们想要害我云哥儿,害我贺家!”
“没有人想要害你们贺家!”
陆天耀站出来,拉开自己的衣裳,将那些新伤旧伤都呈现在他们面前。
说:“我身上的每一处伤都是贺云章殴打所致,县令大人,学生知道光我一人空口白牙不足以令人信服。”
陆天耀跪在地上,身形笔直,那腰杆儿也直。
少年脸上满是坚定。
在他的身后,还有诸多桐芳书院的少年们。
但凡是曾经受过贺云章欺辱的人,都来了。
他们站出来,纷纷指认。
“县令大人,贺云章在桐芳书院,曾威胁我们每个月要交出五两银子的保护费,若是不交,便将其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