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脱你就脱,陆娘子是个大夫,她还能占了你便宜不成?”
陈二牛娘子一巴掌扇在他脑门儿上,大声说着。
“你这条手都是陆娘子给你接回来的,人家还没收钱,还每天过来给你扎针,你咋恁不知好歹,早知道当初陆娘子就不该给你接手的!”
老实说,陈二牛有些怕婆娘。
他觉得清水村的婆娘都有些凶。
以前陆晚就凶,他娘子也凶。
果然是一个村出来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娘子,我、我是个男人,咋能在女人面前脱裤子,太难为情了……”
“不脱也行。”
陆晚淡淡道:“那你就等着伤口溃脓,高烧不退,创面萎缩,然后你这条手臂顶多是再废一次而已。”
说罢,陆晚起身就要走。
她可不想废话,一个大男人让打针还磨磨唧唧的。
“陈二牛,你还想不想和老娘过了,赶紧脱!”
“不脱我今儿就回娘家,再也不回来了!”
“我、我脱,我脱还不行嘛!”
陈二牛整个人都红温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陆晚:“陆娘子,疼吗?”
陆晚:“没砍你手的时候疼。”
这要是在现代的话,还得打吊针什么的,不过在古代打吊针,实在是不大实际的。
所以就只能选择打屁股针这个方式了,反正他们又看不见。
村里人现在都知道这个规矩,陆娘子给人治病时,不喜欢有人看着。
反正他们也不会去多嘴问,问那干啥,人家治病救人就行了。
只见陈二牛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侧过自己的身体,用一只手将裤子往下拉。
“脱到腚的位置就行了。”
“陆娘子,怎么有些凉凉的。”
“消毒。”
“陆娘子,什么是消毒?”
“……你可以闭嘴。”
陈二牛:“……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