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用泉水泡泡,米饭我已经蒸在锅上了。”
陆晚愣住,看着男人在烈阳下挥动着手里的锄头,忍不住感叹。
还得是会干活的男人好啊,而且还必须得是眼里有活儿的男人!
但凡是像赵元启那样的弱鸡崽子,瞧着面相白净斯斯文文的,实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除了会读书还能干啥?
可关键是,都这么多年了,他除了是个秀才外还是个秀才。
且还是个一无是处的秀才。
赵家人不知道的是,赵元启说他自个儿在县城里给有钱人家偶尔当当账房先生,写写字赚钱,实际却是在外头喝花酒赌博。
若是赌赢了钱回来,就说是挣到了钱。
若是没有,便说东家吝啬,克扣工钱。
当然,这是后话了。
“陆晚,陆晚!”
“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赶紧把我儿子的钱还给我!”
陆晚刚炒好了菜就听见外头传来刘桂芬那骂骂咧咧的声音。第2/2页)
这几天工匠们的木工活儿都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已经在开始搭建房屋翻修了。
猪圈也都提前搭了出来,好让那几只小猪崽子们能有个住的地方。
天天灵泉水泡粗糠吃着,偶尔去地里扯点儿草回来混着,小猪肉眼可见地肥美了。
陆晚就天天望着它们,等着年底的时候好杀来过年。
小猪们对此却浑然不知。
“阿娘,这毛笔肯定很贵吧?”
三个孩子看着手里的毛笔,眼里全是爱惜。
这毛笔摸着,比先生家的还要好上许多呢。
二叔也有一支毛笔,对此很是珍视。
四清还记得,有一次二婶娘让他去打扫二叔的房间,不小心碰倒了二叔的笔架子。
二叔回来后对他好一通斥责,二婶娘更是扇了他好几耳光,还把他的手臂内侧都给拧青了。
四清知道,在赵家,三婶娘和祖母是明着来,而二婶娘却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