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吓了一跳,连忙道:“淑妃!这话可不能乱说!”
孟音音撇唇:“不是你做的,那就是她做的。”
说着孟音音看向秦宜兰。
孟音音又道:“你不觉得,这秦宜兰特别像一个人吗?看着不争不抢的,其实手段最高了!”
这是说白岁兰。
“她今天毒死了楚妃,明天就能毒死我们两个!”
“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弄死她得了!”说到这,孟音音开始磨牙。
这很符合孟音音的行事作风。
毕竟她刚刚到伯爵府的时候,孟音音瞧她不顺眼,就直接派人推她入荷塘。
孟音音的行事准则就是,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产生问题的人。
但对于玉姣来说。
杀了秦宜兰容易。
然后呢?那秦家觉得,没办法靠着这秦宜兰当皇后,从此光明正大的把持半壁江山,会不会直接反目?
玉姣道:“淑妃娘娘,您收敛一些,这众目睽睽之下,若是给有心人听去了,我们两个都讨不了好。”
眼瞧着,萧宁远将孟音音抱出此处。
孟音音感慨了一句:“这宠妃也不好当啊。”
玉姣深有同感。
若是没有楚钦月在前面挡着,那今日中毒的,便是她了。
萧宁远带着楚钦月离开,宫宴被迫结束,但没人敢离开。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大家就有些坐不住,分别起身,焦急地等待着旨意。
也就是这个时候。
沈葭喊住了玉姣,对着玉姣说道:“玉姣姐姐,我……有话……同……同你说。”
玉姣听到这,便和沈葭到了一旁无人的地方。
好在这设宴的地方很大。
玉姣道:“怎么了?”
玉姣看着沈葭问道。
沈葭委屈的看着玉姣,轻声道:“兄……兄长他……他……好像生气了。”
玉姣听到这,心头一跳,接着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