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宁远立在一旁,瞧着随从们整理东西,淮安府尹陪在一旁,不知道和萧宁远说着什么。
玉姣抱着孩子出来的时候,自然不可避免地从萧宁远的身旁路过。
萧宁远一身玄色长袍,尊贵又威严。
她见了萧宁远,微微行礼。
萧宁远淡淡地瞥了玉姣一眼,仿若看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在玉姣行礼的时候,盖在孩子脸上的那一角包裹,微微掀开了些许。
萧宁远的目光,便不受控制的落了过来。
只瞧了一眼,玉姣已经手忙脚乱的,将那包裹拉好。
萧宁远的目光之中有些许不舍,这些日子,他并没有去看过锦儿。
并非真的不喜,而是他每日都会去探查灾情,流民正在闹咳疾。
孩子太小了,他不敢去接近。
玉姣已经前走去。
萧宁远还在失神。
淮安府尹还在说着:“陛下?陛下?”
萧宁远回过神来,看向淮安州府,沉声道:“准了。”
说完萧宁远便信步往前走去。
剩下淮安府尹一个人,愣在原地,准什么准了?他刚才不是给陛下说,感激陛下此番前来,体恤民情吗?
哦,倒是上一个话题,说的是修水坝。
可陛下不是早就准了吗?
玉姣到马车跟前的时候,尽夏已经坐在车辕上了。
这个昔日萧宁远最得力的暗卫首领,如今,在玉姣这做起了马夫。
尽夏先帮着春枝往上面运东西。
藏冬从此处路过的时候,脸上冷了又冷。
春枝心中也有火,别开头去,不去看藏冬。
等着大家都上了马车,玉姣便问:“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
春枝抿唇:“夫人看出来了?”
玉姣关心道:“和藏冬闹脾气了?”
春枝点头。
玉姣道:“你只管做自己,不必为了我委屈自己,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