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微微一顿:“切记,万万不能让人知道,我们是从那府中出来的!”
“他有如今的下场,不过得咎由自取罢了!”玉姣这样说着,好似当真一点都不在乎萧宁远一样。
……
傍晚。
春枝和秋蘅一起,端了饭菜过来。
玉姣坐在窗前失神,从晌午到现在,玉姣就没吃什么东西了。
玉姣腹中的孩子很乖,玉姣鲜少孕吐,平日里胃口都不错。
自从这近一个月来,京城的消息不断传来,玉姣的胃口越发的不好了。
时至今日,玉姣是彻底吃不下饭了。
玉姣做事,素来理智,可有些时候,理智也失了灵。
就比如现在。
玉姣的脑海之中,便忍不住地去想起萧宁远……
想起,那个温和、宽厚、对她百般包容的男子。除却最后一次,萧宁远将她罚到织雪山庄,萧宁远好似,不曾有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她甚至想,萧宁远将自己送到织雪山庄,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会有今日?所以才如此决绝?
“夫人,您吃些东西吧,还有小主子呢……侯爷定是希望夫人和小主子好好的。”秋蘅劝道。
玉姣察觉到,腹中的孩子,轻轻地动了一下,好似也在安慰她。
玉姣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如同嚼蜡。
……
此时的京城外。
一行人,立在山林之中。
“多谢你为我送行。”其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说着。
另外一个人,声音温和:“愿萧侯此一去,能得偿所愿。”
那高大身影,不是旁人,竟然是已经死了的萧宁远!
他正对另外一人拱手道:“我此去,唯有一事不放心,我虽和那永昌侯府断亲,但圣心难测,还劳烦你……替萧某,多照拂几分。”
他微微一顿。
那到底是她的家人。
另外一人并未回答,但终究是颔了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