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朋友,我也要劝告郡主一句,男人么,都不喜欢你这种喜欢说教的姑娘,更喜欢我这种……空有美色的人。”
这样说着,玉姣还往萧宁远的怀中靠了一下。
萧宁远作势将玉姣搂在怀中,似笑非笑:“回去吧,我对你们的图谋没什么兴趣,还有,姣姣说的没错,萧某的确不喜欢听人说教。”
秦宜兰被气到脸色铁青,黑着脸往外走去。
她从没想过,萧宁远竟然是这样一块硬石头!简直就是油盐不进!
若不是母亲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起事借口,若非她是女子而非男子,何苦这般费劲辛苦,拉萧宁远入伙?
若是萧家军和岭南王府的产业,都在她的掌控下,她自己就可以让这天下换个人来做!
萧宁远将玉姣送回揽月院。
自己又到了止景斋。
此时他派出去的探子,已经在那等着他了。
“怎么样了?”萧宁远冷声道。
“属下查访过,当初沈蝶姑娘住在庵堂静修,的确悄悄诞下一个孩子,那个时候……忠勇伯,的确夜奔上山。”
“后来,忠勇侯府的那位老夫人,也派人到山上调查过这件事。”
萧宁远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样子,萧老夫人是见夫君抱了孩子回来,怀疑是外室之子,所以这才猜着忠勇侯是从何处回来的,这才派人去打听。
“那……沈蝶姑娘呢?”萧宁远说出沈蝶这两个字的时候,有些艰难。
“建宁元年四月初二,沈姑娘自缢了。”
建宁元年四月初二……那是承裕太子病逝的日子。
自从他知道自己可能是这位太子的儿子后,便特意查了先太子的生平,这才知道太子是几时去世的。
原来……竟是托孤后殉情吗?
想到这。
萧宁远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探子把手上的东西呈上:“这些是沈蝶姑娘的旧物。”
那是一个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