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坐在薛玉慈的床上,似乎困极了,眼睛微微闭上。
便是此时。
门开了。
玉姣随口道:“春枝,怎么去了这么久?”
来人笑着开口:“阿姣妹妹。”
玉姣似乎有些惊讶:“姐夫?我阿姐呢?也回来了啊?宴席这么快就结束了?”
“你阿姐还在宴席上陪客人。”贺茂元说着,就转身把门拴上了。
玉姣瞧见这一幕,似乎更惊讶了,就起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阿姐不在,我和姐夫同处一室怕是不好。”
贺茂元伸手拦住了玉姣,然后笑了起来:“怎么就不好了?那忠勇伯,之前不也是你姐夫吗?”
“都是姐夫,怎么别的姐夫行,我这个姐夫就不行?”贺茂元反问。
玉姣定定地看向贺茂元,像是受到了极大震撼一样地问道:“你说什么?”
“好了,阿姣,你醉了,让姐夫陪着你休息休息。”贺茂元笑眯眯地说道。
这么多年了。
他自那次押送粮草失误后,被那萧宁远下令当众杖责后,虽然捡了一条命回来,可却伤了腰肾,自此便永远做不成真正的男人。
可不知道为何。
如今一想到玉姣是那人的女人。
他这心中就火热了起来。
连带着,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当男人一回了。
而且……就算是当不成男人,他也要狠狠地“疼爱”这个小娘子!
想到这,贺茂元就伸手去拉玉姣的手。
玉姣猛然间往后退去。
“宣平伯!请你自重!”玉姣冷声呵斥。
“自重?现在说这个晚了。”宣平伯笑道。
玉姣沉声道:“我提醒你,我若是把你今日的作为告诉萧宁远,萧宁远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可等你被我看光摸光,你觉得……你还敢对旁人说这件事吗?”宣平伯笑了起来。
宣平伯这是拿准了,女子的清白大于天。